喜欢，说不出口又不肯承认。
还真像那么回事。
陆战北摩挲着杯子，神情渐深。
李参谋长缓缓说：“我记得你俩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军区的联谊会上，当时我看你盯着燕灵的眼神，就不对。”
陆战北愣住，仔细回想一下后皱起眉：“怎么不对？”
李参谋长笑了：“直勾勾盯着人家，把酒当水喝了好几杯，这对吗？”
顿了顿，他又拍了拍陆战北的肩：“当局者迷，我这外人看的比你清楚。”
陆战北沉默，不由回想那场联谊会的事。
当时李兰芳突然不理他，他心烦，想提前离开时，无意中看见人群中徐燕灵。
她穿着军装，利落的齐耳短发，呆着俊俏的脸，让他挪不开眼。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停了一下。
而那种感觉，他对李兰芳却没有过……
就在陆战北沉思时，李参谋长继续说：“战北，咱也是个过来人，明白你心里的想法。”
“你啊，当时对燕灵有了心思，谁知道她是司令的孙女，然后司令又给你俩牵了线，不了解你的人都以攀了高枝，以后只要你晋升，大家都会觉得你是因为娶了司令孙女的缘故。”
“加上燕灵性子也直，你又把事闷在心里，不吵才怪。”
陆战北被说中心事，登时说不出话。
李参谋长最后劝了一句：“既然燕灵回来了，那你就试试挽回她，但如果她不愿意，千万不要勉强，免得最后两人撕破脸，连朋友都没得做。”
良久，陆战北才点点头：“嗯，我知道。”
次日。
因为队里要开会，徐燕灵只能拜托护士先照看爷爷。
只是刚出医院没多久，一个头发花白，穿着脏兮兮衣服的老太太就撞在她身上。
徐燕灵连忙将她扶好：“大娘，您没事吧？”
老太太木讷抬起头，毫无焦距的眼神在看到徐燕灵的那一刻，浮起丝诧异，最后变成满含恨意的狰狞。
下一瞬，她猛然抓住徐燕灵的衣服，一边撕扯一边哭喊：“你把女儿还给我！你这个贱人，害的我女儿坐牢，害得我们母女分离……”
路人听到声音，频频回顾看热闹。
徐燕灵皱起眉，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老太太。
偏偏对方是百姓，自己又不能动手，只能挣开。
可那老太太不依不饶，抓住徐燕灵的手，张口就要咬。
下一秒，一只手攥住徐燕灵的手腕，用力一扯。
老太太扑了个空，摔倒在地。
“没事吧？”
男人关切的语气和眼神让徐燕灵微微一怔。
又是陆战北。
“还我女儿……你把女儿还给我……”老太太坐在地上哭喊着，声音凄厉。
徐燕灵看着她，不明所以：“她是……”
“李兰芳的妈。”
陆战北解释道：“李兰芳被判入狱后，她因为受太大打击就变得神志不清了。”
说着，他让警卫员把李母送回家。
徐燕灵看着老人佝偻的背影，虽不同情，但也觉得唏嘘。
只是……
“你还想抓多久？”她脸色微微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