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古言 主角 宁穗季晏辞 作者 宁穗
简介: 这下当真是彻底被压制住了。“嗯?穗穗。季晏辞声音低沉,“要去哪儿?”宁穗嘀嘀咕咕:“没想去哪儿。“那你跑什么?”“我,我随便活动一下。“说话的时候就好好说,不准乱动。“……哦。季晏辞松开宁穗的手腕,将她翻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间。宁穗乖乖坐好,她的身体微微蜷缩,脑袋倚在季晏辞的肩膀上。季晏辞垂眸看着宁穗,温声询问:“我们继续刚刚的问题?”宁穗:“嗯嗯。“你问我,为什么会和你结婚?”“嗯。季晏辞平静回...
宁穗发现卧室里的地毯被换过了。
虽然款式、花纹没有变,但的的确确已经不是之前那块地毯。
因为上个月的时候,宁穗有天坐在床尾剪指甲,不小心崩下去一片,指甲陷进了地毯里,她去抠出来的时候抠掉了一块绒毛,在地毯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但眼前的地毯平整如新。
本该有缺口的地方没有缺口。
至于为什么换地毯。
答案显而易见。
别说是地毯,床上的被褥、枕头、包括床垫,肯定全换了。
这一瞬,宁穗如坐针毡。
卧室四周的墙壁仿佛在缓缓向内挤压,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宁穗起身就跑。
季晏辞反应迅速,猛地抓住宁穗的胳膊,用力一拉,宁穗毫无抵抗之力地跌进了季晏辞的怀里。
“去哪儿?”季晏辞盘着腿,宁穗被倒扣在他大腿上,他的手掌稳稳压住宁穗的后腰。
宁穗动弹不得,她伸手去推季晏辞,反被扣住手腕,反剪到背后。
这下当真是彻底被压制住了。
“嗯?穗穗。”季晏辞声音低沉,“要去哪儿?”
宁穗嘀嘀咕咕:“没想去哪儿。”
“那你跑什么?”
“我,我随便活动一下。”
“说话的时候就好好说,不准乱动。”
“……哦。”
季晏辞松开宁穗的手腕,将她翻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间。
宁穗乖乖坐好,她的身体微微蜷缩,脑袋倚在季晏辞的肩膀上。
季晏辞垂眸看着宁穗,温声询问:“我们继续刚刚的问题?”
宁穗:“嗯嗯。”
“你问我,为什么会和你结婚?”
“嗯。”
季晏辞平静回答:“我记得,我求婚时与你说过,我喜欢你,即便没有发生意外,我也会在适当的时机追求你,但因为发生了意外,所以我们结婚会相对仓促。”
他反问:“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
“没有没有。”宁穗连忙摆手,“我记得的。”
季晏辞的确说过这番话。
当时,季晏辞坐在病床前,声音低沉,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话更是情意绵绵,宁穗疯狂心动,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最后只是呆呆地点了点头。
但是,求婚后的第二天,季晏辞的母亲就找来了医院。
大概是季晏辞和家里提了要结婚的事。
季家父母是大院里最早一批选择外出打拼的代表,他们果断、勤奋、有远见,有狠劲,性格爽朗,直言不讳。
第一次见面,季母当场对宁穗表达了不满意。
她说,她本来有个内定的儿媳妇,跟季晏辞两情相悦,门当户对,可惜出国未归,季晏辞就意外被宁穗牵连,为了避免舆论危机,才不得不选择结婚。
她话里话外都是宁穗害了季晏辞。
她嫌宁穗家世没有她内定的儿媳妇好,性格又差,唯唯诺诺,担不起事,身体也不行,看上去太脆弱,她还质疑宁穗能不能生孩子。
小时候,宁穗曾被文澜推下河,大冬天里泡了半个多小时才被人救上来。
这个事在当时传遍了大院,季母也听说过。
因而有此一问。
宁穗当时都懵了。
其实她也不确定她能不能生孩子。
她确实在小时候落过水,还因此生了一场大病,可她家里人不关心她,压根不在乎她身体有没有落下病根,而且,她谈婚论嫁那一年才只有二十岁,她还没有自己去医院体检的意识,更没有想过她那么早就要生孩子了。
她回答不上来。
季母更嫌弃宁穗了。
虽然,当天下午,季晏辞听说母亲去找过宁穗,他立刻赶来医院解释,让宁穗一个字都不要听,并且在那之后,他寸步不离地守在宁穗身边,不让任何威胁靠近。
但是,说过的话是收不回去的。
至少,宁穗在季晏辞求婚时感受到的那一丝心动,被季母的一番话给彻彻底底浇灭了个干净。
要不是今天季晏辞主动提起,宁穗还真差点忘了还有这事。
“既然没忘。”季晏辞定定地看着宁穗,“那你为什么还要问我和你结婚的原因?”
“我……”
这话没法接。
宁穗被季晏辞炽热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蜷缩起来,脑袋一低,动作慌乱地一头扎进季晏辞的胸膛。
季晏辞摸摸宁穗的脑袋,没有继续追问。
点到为止即可。
小姑娘已经知道自己闹错别扭了。
这就够了。
那天从沈氏回来之后,季晏辞沉下心来思考,为什么沈凌枝对他的态度会如此嚣张且理所应当?
分明他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因为沈家对她的纵容吗?
不止。
季家以前也给了她太多认可。
或许还有其他人从旁作梗。
方方面面的原因在无形中给了宁穗压力。
季晏辞应该早点把问题解决掉。
父母也好,沈凌枝也好,季晏辞自身的问题也好,都要一个个解决。
婚姻是一门学问。
结婚两年,季晏辞一直把宁穗当瓷娃娃,小心娇养。
这不对。
他们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能培养起来。
宁穗性格含蓄,季晏辞不能一味地哄着她。
尊重她的节奏,主动引导话题,细心观察细节,适当表现强势。
她逃避的时候,要把她抓出来。
被抓住之后,她会乖。
“离婚”二字如警铃一般悬在头顶。
季晏辞要把每一步都走得稳中求进。
回答不上问题的宁穗像头小牛一样往季晏辞怀里拱。
片刻后,宁穗动作一顿,小声嘀咕说:“你抵到我了。”
季晏辞轻轻拍着宁穗的肩膀,语气理所应当:“穗穗,这是正常反应。”
她今天不知道什么原因,整个人看起来迷糊又撩人。
只不过,一来担心昨天太过激动,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二来怕她情绪还没缓和,会对这种事情产生抗拒。
宁穗顿了一下,轻声问道:“那你要吗?”
季晏辞的呼吸明显重了几分。
“穗穗……”
季晏辞刚开口,宁穗仰头吻了上去。
他喜欢用吻堵她的嘴。
她也会。
美味的烤肉又自己飞进了嘴里。
不出所料,宁穗略显紧绷,放松不下来。
宁穗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对,她有点尴尬,伸手去抓季晏辞的手。
季晏辞顺势与宁穗五指紧扣。
两只手的比例相差很大。
季晏辞的手掌宽厚有力,比宁穗的大了整整一圈,手指也长了整整一节,他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小手完全包裹。
“穗穗,别怕。”季晏辞低声说,“我向你保证,不会发生昨天那样的事。”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压低声音哄道:“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宁穗在手足无措间回想起了乔映霜的话。
季晏辞天赋异禀,这是优点,不能躲他。
否则会影响他的实力。
但她的确害怕发生昨天的情况。
季晏辞耐心地轻哄宁穗。
宁穗在温柔的攻势下逐渐败下阵来,她轻闭双眼,双手不自觉地揪住季晏辞的衣领。
“季晏辞……”
“你别太久……”
她担心太久了会出事。
“我明天约了人,早上要出门。”
宁穗怕季晏辞不信,又解释说:“真的,我约了姜姜,她下个月订婚,她的订婚礼服是我做的,她最近减肥成功,腰瘦了好多,我要去帮她改礼服,你,你……你别弄太晚。”
“好,知道了。”季晏辞一边说一边把宁穗抱到床上。
让她趴着。
季晏辞把手按在宁穗的后腰上。
腰还没有手掌宽。
真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