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捡起头盔，羞涩地笑了笑，“顾二少，你刚刚是在喊我吗？我不叫曲晚乔，我叫陈沫。”
顾洵舟眉头紧蹙，毫不犹豫地夺回自己的头盔，下一秒，无比嫌弃地将其扔进垃圾桶里。
“滚！别来烦我！”
他冷着一张脸，回到清冷得没有一丝人气的家里，却只觉得孤寂。
手机上，曲晚乔的对话框还停留在好久之前。
她很久都没再来骚扰他了，他却一点儿都不习惯。
与之相反的是，许笙笙约过他和顾司宴无数次，他们却再提不起一丝心情去赴约。
“洵舟，明天是你和司宴的生日，我给你们准备了一份惊喜礼物，我们好久不见了，我真的很想你们。”
“不是说过我们要做一辈子的朋友吗？为什么突然就这么疏远我了？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没有。”顾洵舟简单地回。
心里却不由得想起了曲晚乔。
从前每年他们兄弟俩的生日，她总会提前很久就开始准备，恨不得将她能给的最好的一切，都给他们。
即便每次生日宴会上，他们各种戏弄她，折磨她，她始终默默地承受。
最后笑着给他们送上生日礼物，以及亲手做的生日蛋糕。祝他们生日快乐。
这一次，却什么都没有了。
深夜，顾司宴和顾洵舟默契地去了冰库。
冰棺里的曲晚乔沉沉地睡着，再也不会醒过来，笑着祝他们生日快乐。
他们在冰库里沉默着，坐了很久很久。
直到佣人在冰库外敲门了，他们才带着一身寒意，走出去。
明明是顾司宴和顾洵舟的生日宴会，他们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
他们坐在角落里，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不少人都被他们周身散发着的寒意给劝退了，根本不敢靠近。
许笙笙带着两个礼物盒，送到他们面前。
“司宴，洵舟，这是我亲手给你们准备的，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
顾司宴和顾洵舟头都没抬，随意“嗯”了一声，拿着礼物盒，就随手放在一边。
许笙笙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一瞬，又迅速恢复回来。
“司宴，洵舟，其实我有话想跟你们说，我心里有个喜欢的人，是你们其中的一个，但我很犹豫，该不该说出口，看你们现在对曲晚乔的重视，要不，我还是把这个答案永远埋葬在心里吧。”
她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故作倔强地继续道：
“先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了，今天是你们生日，我敬你们一杯！”
说着，她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顾司宴和顾洵舟没多想，也都喝了面前酒杯里的酒。
宴会逐渐进行到尾声，许笙笙的脸有些不自然的潮红，还胡乱撕扯着礼服。
顾司宴和顾洵舟也能清楚地感受到，身上的温度不自然地攀升，灼热的血液朝着下身涌去。
就算再蠢，他们也意识到发生什么了。
正要扶着许笙笙回房间等医生赶来处理时，她却不停地往他们身上扑。
“好热，司宴，洵舟，你们帮帮我好不好？”
她的手在顾司宴和顾洵舟两人的胸膛作乱着，将他们的衣领扯开揉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