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当时的自己是十分心疼的，为什么现在两人变成了这样。
就算真的是我和别人厮混，他也会包容我，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爱江清宛。
对，只有他最爱江清宛。
车上，李慕然开车带我来到了当初上大学时经常写生的森林公园。
望着眼前的景象，我只觉得感慨。
当初顾川还在这里给我当过模特，时至今日，就算他没有在我面前。，他的一颦一笑我也能够凭空画出。
李慕然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了我一块画板。
我冲他摇了摇头，我的手没力气，画不了。
他沉默良久，随后抓起我的手。
“你肯定没有推她对不对？你的手明明已经使不出力气了，怎么还会推她？”
我看着他，没有回应。
事情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提。
顾川没想到我会和李慕然来到这，这分明是只属于他的地方。
透过车窗，他看见了交握的两只手。
“下车！”
伴随着强烈的敲击声，李慕然将车门打开。
只一瞬，他就被顾川拖下车。
“谁让你带她走的？”
顾川红着眼质问。
李慕然好笑地看着他。
“关你什么事？你不去安慰那个交际花，来找清宛干什么？”
到嘴边的话被生生顿住，顾川就算嘴上说相信陈嘉佳，但他不是傻子，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问题，只要等他查清楚，一切就真相大白。
但李慕然怎么能带走我，我怎么能跟着他走！
“你就这么喜欢陈嘉佳吗？你觉得她干净，无暇，但是你知不知道她在国外玩的有多花？”
顾川捏着拳头朝李慕然挥去。
李慕然丝毫不让，立刻反打回去。
“那你呢？你不是也看到了江清宛被侮辱了？你当初怎么不救她？”
李慕然没想到顾川也知道当年的事，顿时失去了理智，两人扭打在一起。
我急忙跑过来，比划着让他们二人住手。
“江清宛，你说，你跟谁走！”
顾川愤愤的眼神中夹杂着些许期待。
他不信江清宛不会选他。
18
【我不是谁的所属物！】
见我如此，两人这才冷静下来。
“那你说，那段视频是怎么回事？你真的……”
我用一种近乎陌生的眼神看着顾川。
他竟然真的觉得我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见状，我咬唇，不再回应。
“你说啊，为什么你要这样？是为了钱吗？”
顾川抓住我的胳膊，声音里带着急迫，但那双眼睛却蓄满了水。
但偏偏我一个字也不愿说。
就算我说了，他也不一定会信。
“你跟我走，我还你一个公道！”
顾川抓着我的手就要往车上带，我站在原地挣开了他的手。
他震惊地看着我。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要公道有什么用？】
【我赤身裸体的模样被那么多人看见，你觉得我要公道有什么用？】
我红着眼，一边摇头一边比划。
每说一句，内心就痛苦一分。
事到如今，我最该做的就是尽快结束这一切。
“顾川…”
“你放过清宛吧，你伤得她还不够吗？”
李慕然擦了擦嘴角的血，想要拉着我离开，却在下一秒看到我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又是熟悉的消毒水味道。
但这次醒来，病房里还有别人。
顾川和李慕然都在。
二人同在屋檐下，难得的没有起争执。
记得很多年前，我们三个还是很好的朋友。
现在，一切都变了。
见我醒来，李慕然赶紧给我递上一杯温水。
顾川不甘示弱，给我送来削好的苹果。
我喝了口温水，没看他手里的苹果。
他有些尴尬地将手挪开。
“你别误会，我是因为上次那一脚才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