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房卡这件事，还是姜琦出国后知道的。
那时她和程云奚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虽然热搜撤得很快，但大家早就已经看到了。
刚在纽约落地没多久，她就收到了好姐妹的消息：“嗰个男仔，早几年递过张房卡畀我。原来系你男朋友。”
那一瞬间，姜琦只觉得程云奚恶心至极。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私底下玩得这么脏。
姜琦这一句回复，可谓是把程云奚锤死了。
他的对家粉丝还有一些吃瓜路人直接屠了他的广场——
“什么影帝，原来是模子。”
“让我闺蜜努力一下，让我试试影帝什么感觉。”
“姐妹们，看过程云奚灰色裤子的都不会说出要试试这种话了，没什么试的必要啊。”
“楼上的，我也看过，最多五厘米。”
“程云奚的粉丝怎么不洗了，怕越洗越锤吗？
那些已经谈好了代言，全都黄了，还有一些老品牌也纷纷表示要解约。
程云奚的公司现在乱成了一锅粥。
浩哥急得只抓头发：“现在怎么办！我都说了让你玩的时候背着点人！”
程云奚沉着脸坐在沙发上。
半晌，他才冷冷开口：“她没有证据，你先发律师函稳住粉丝。”
浩哥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照做。
但律师函发出去之后，却并没有路人愿意买账——
“之前发声明说姜琦是私生粉，也是这么硬气的，结果呢？”
“热知识：内娱最没用的就是律师函。”
“同意楼上，那谁律师函当日常发，不还是去踩缝纫机了！”
只有程云奚的粉丝还在锤死挣扎，拿着那份律师函的截图在各个营销号的微博下评论：“不信谣不传谣。”
但她们还没把广场洗干净，一段新的视频就被发出来了。
视频的像素并不是高清，但也能看出来是程云奚本人——
“叶小姐，今晚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吗？”
被称为叶小姐的女人穿着一身定制的小西装，看起来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模样。
“唔好意思，我好忙嘅。”
程云奚没有放弃，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卡片递给她，语气中充满了暗示：“没关系，等叶小姐不忙的时候，随时来找我。”
视频在这里戛然而止，程云奚的粉丝也没有办法再继续洗地，那张律师函的截图也引起了群嘲。
程云奚的好几个站姐都黑头像跑路了，还有一个大粉直接卖了号，只剩下一些梦女还在锤死挣扎——
“他是个男人，有需求很正常吧？”
“正常社交，没有去P，已经胜过娱乐圈半数男明星了。”
“脱粉的人根本就不配喜欢他。”
“谁知道是不是合成的？而且世上长得像的人一大把呢。”
“我哥到底是动了谁的蛋糕？营销号集体出动，没有推手我不信。”
也就是这时，程云奚工作室的官方账号给这条微博点了赞，然后又飞快取消。
粉丝却仿佛是得到了某种信号一般，纷纷用类似的话术洗广场。
有些还在观望的粉丝，也因为工作室的这把操作，坚定下来。
程云奚看到粉丝被稳住了，才发了一张‘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图片。
同一个公司的明星也纷纷转发——
“和云奚认识三四年了，他的人品我们有目共睹。”
“如果你们真的爱他，就该相信他。”
“云奚没有做错任何事，也没有伤害任何人。”
公司也趁热打铁，给程云奚买了很多正面热搜，还把不利的视频、截图全都举报了。
但谁都没想到，沈湘颐会用自己的大号发微博直接锤他——
“半年前给他怀了个孩子，他让我打掉。”
和文案一起发出来的，还有程云奚亲笔签的流产同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