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有可能在游戏中杀人？”
“我不知道。”
“但那三个死者并不是死在游戏过程中啊。”
“所以我说不知道。”
黄盈很少听到马杰一连说出三个不知道，在她的记忆里马杰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是，能让狄公做出反常举动的案件，对人类来说可能更是一个陌生的领域，这次面对的局面一定比想象中更复杂。
马杰摸了摸背上的鞭痕：“走吧，去领略一下唐朝的小院。”
9、不良人
马杰和黄盈赶到妙音寺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妙音寺前的青石阶经过雨水的冲刷，透着一股清冽的香气 马杰蹲下身在青石阶上摸了摸，又放在鼻尖嗅了嗅 “马兄，这是入寺前的仪式么？”
黄盈一乐 “当然不是，这种腥香和当年雨后小院的味道几乎一模一样”
黄盈深吸了一口气：“好厉害，连嗅觉都做到了，一款游戏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嗅觉有时候比视觉听觉更能勾起回忆我上大学的时候一直认为自己不想家，可是直到有一年食堂多了一个烩面的窗口，我点了一碗，一闻到那股羊汤混着黄芪的味道，立刻有些想哭，那一刻不得不承认自己想家了”
“这么神奇？” 马杰站起身：“崔英俊是在用记忆构建这个副本，很多记忆都体现在这些细节里”
这时一个慈眉善目的住持出现在马杰和黄盈面前：“雨后台阶湿滑，两位施主当心”
马杰一拱手：“敢问住持，妙音寺内可是住着今年的落榜生？”
“不错，不过阁下还是头一个来此的不良人” “不良人？”
黄盈疑惑地看向马杰 马杰微微一愣，好家伙，这捕快的皮肤给了自己一个不良人的身份，乍一听不像个好身份 不良……自己初中的时候留过几天非主流发型，星期一大清早就被德育处方主任拦在了校门外，不一会儿，主任钦定的“不良少年”
越聚越多，最后由各自班主任押送着去国营理发店剃了个板寸才给放进来，当时的发型还是照着神舟飞船航天员一比一剪的 黄盈略微一思索，明白这不良人在唐朝该是个类似捕快的称谓，这位住持可不像自己早些年玩《逆水寒》时灵隐寺里的那些NPC那么呆 “住持，你看小女是何来历？”
黄盈微微展开衣袖笑眯眯看向住持 “女施主倒像是个大户人家里不安分的千金”
住持笑道 这回倒是黄盈愣了一下，这住持给自己的评价和当年刚入警队时马杰给自己的评语惊人的一致马杰说黄盈身上有一股劲像男孩，是从娘胎里带的，寻常姑娘家钟意的职业她瞧不上 马杰上前一步：“住持，江左周郎可在寺中？我二人与他有约”
马杰和黄盈赶到妙音寺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妙音寺前的青石阶经过雨水的冲刷，透着一股清冽的香气。
马杰蹲下身在青石阶上摸了摸，又放在鼻尖嗅了嗅。
“马兄，这是入寺前的仪式么？”黄盈一乐。
“当然不是，这种腥香和当年雨后小院的味道几乎一模一样。”
黄盈深吸了一口气：“好厉害，连嗅觉都做到了，一款游戏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嗅觉有时候比视觉听觉更能勾起回忆。我上大学的时候一直认为自己不想家，可是直到有一年食堂多了一个烩面的窗口，我点了一碗，一闻到那股羊汤混着黄芪的味道，立刻有些想哭，那一刻不得不承认自己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