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章凯轻手轻脚地替她脱去衣服，像是对待珍宝一般，细心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处，惹得她又痒又躁。
他温柔地抚过社沈馥恬后背的一块青紫瘀痕，在上面落下一个吻，低声呢喃：“对不起……”
沈馥恬鼻尖发酸，将他抱得更紧些。
卧室里充斥着两人的喘息声，气氛暧昧。
韩章凯累得睡过去之后，沈馥恬盯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明月，眼角滑落一滴无声的泪。
她竟然成了自己的替身。
她坐起身，细细凝望着韩章凯的睡颜，抬手抚平他蹙起的眉，低声呢喃：“为什么我还是会克制不住地去爱他呢？”
【若是克制不住，那就顺其自然吧。】
脑海中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她豁然开朗了几分，既然命运如此安排，那她就顺势而为吧。
反正她迟早也是要离开的。
第二天中午，沈馥恬忐忑地来到韩章凯的办公室，她期待他能将昨晚的事忘记。
当她推开门时，韩章凯已经站在门口等她。
他的目光在沈馥恬身上逡巡，眼眸已没了往日的清冷，甚至还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
“跟我去个地方吧。”
沈馥恬跟着他坐上了副驾驶。
他侧身替沈馥恬系好安全带，两人靠得极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他的香水味充盈在沈馥恬鼻间，沈馥恬紧张得攥紧了拳头，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脸颊也隐隐发烫。
“好了，我们走吧。”韩章凯对着沈馥恬柔声说。
沈馥恬的心里交织着不安和欣喜，她悄悄瞥了眼认真开车的韩章凯，心里直犯嘀咕：
他到底是真的认出了她，还是只是把她当作一个替身？
两人驱车来到德景大厦。
下车时，沈馥恬看着这栋熟悉的建筑愣了神，僵在原地没有动作。
任谁重游自己自杀的地方心里也不好受吧……
韩章凯在一旁观察着她的表现，眼神晦暗不明。
他却一把拉住了她，唇角一勾：“跟我来。”
沈馥恬有些魂不守舍地跟着韩章凯上了楼，来到她曾经一跃而下的天台。
她停下脚步，不解地看向韩章凯。
“蔓蔓，你觉得这里熟悉吗？”韩章凯温柔地笑了笑，眼底却没有丝毫温度。
“韩总，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沈馥恬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衣角。
韩章凯笑着对她步步紧逼，将她逼到了护栏前，语气冷然：“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我……我是徐晓蔓呀。”沈馥恬抓紧了自己身后的护栏，盯着韩章凯的眼神流露出明显的恐惧。
“那你承认自己是总部派来的卧底了？”韩章凯浅笑，语气冰冷，眼神就像一条阴狠毒辣的蛇缠绕在沈馥恬身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我……不是……”沈馥恬慌了神。
天杀的系统又不许她自报身份！
再这样下去保不齐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韩章凯轻微蹙眉，冰冷的语气带了几分玩味：“可我并不打算相信你的说辞……”
他挽起了袖口，步步逼近沈馥恬。
沈馥恬退无可退，心一横，咬牙喊道：“章凯！我是沈馥恬，我是你的恬恬呀！你真的认不出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