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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上,女人勾着男人的脖子,赤脚踩在他的皮鞋上,随着他脚步的移动而移动。

霍云洲的交际舞跳的很好,教人也很耐心,只是乔轻轻天生缺少艺术细胞,那些教她的注意事项,左耳进右耳出。

眼睛落在霍云洲一张一合的唇上,抿着唇不说话时冷意尽显,像是完全没有世俗的欲望。说话时又有些性感,尤其是此时,说不出的诱惑力。

“云洲哥,我学不会。”

指尖轻轻挠了挠霍云洲后颈的肌肤,软软地撒着娇。

“不想学了?”

“嗯嗯。”

乔轻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那你准备怎么补偿我?教了你这么久,又被你踩了这么多下。”

男人俯身,在她的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不断喷洒在耳朵上,引得乔轻轻一阵颤栗。

自从上次在床上她的姨妈忽然造访,她跟霍云洲已经一周没有做过了。

“回......回家再说。”乔轻轻红着脸埋进霍云洲胸膛,却在下一秒被面对面抱了起来,双脚悬空,她只能抱紧了霍云洲。

“干嘛吓我?”乔轻轻娇嗔着用拳头捶了一下霍云洲的后背。

霍云洲不答反问:“会游泳吗?”

男人眼底的侵略性太过明显,隐隐透出内心的真实意图,乔轻轻心脏一紧,结结巴巴摇头:“不、不会。”

“我教你。”

“我穿着礼服!”

“这里除了我没人敢上来。”

乔轻轻还未参透这句话的含义,已然被男人拉着下了泳池,带起一阵水花,微凉的水包裹着身体,驱散了空气中的热气,裙摆漂浮在水面。

乔轻轻惊呼一声,“我要沉下去了!”

男人轻笑一声,将她抱了起来,整个人瞬间高出男人一个头。她垂眸看着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容,忍不住踢了一下他的后腰:“很吓人。”

“游泳比跳舞容易学,很简单。”

乔轻轻才不信,她学东西慢,而且在任何方面都不出挑。

有时候她也会想老天是不是太不公平了,给了她普通家庭背景,普通长相,还给了她并不聪明的脑子。

而有些人不仅长得漂亮,家庭富裕,脑袋也特别聪明

就像眼前的男人,无论是外貌,家庭亦或是事业,他的人生从生来就比他们这种普通人容易。

“先学憋气。”男人含笑扬眉。

下一秒,后脑勺被扣住,柔软的唇覆了上来。

乔轻轻瞪大双眼。

这是学憋气!?

她现在越来越怀疑从前认识的那个清冷禁欲的男人是假的,他明明不要脸极了,而且格外重欲。

-

泳池中央,男女相拥而吻,影子倒映在清澈的水面,裙子衬衫在水面缓缓飘动。

乔轻轻脑子晕乎乎的,脚尖时不时碰到池水,之前还觉得有些凉的池水,再也感觉不到任何凉意。

只有无尽的滚烫。

“学游泳怎么还这么紧张?”霍云洲将怀里女人不知是被池水打湿还是汗湿的额发撩至额后。

“放松一点,不然学不会。”

乔轻轻半清醒间甚至有些想骂人,霍云洲真是将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几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

到底怕得罪霍云洲这位大金主,她只是抱紧了他,以免摔下去。

又过了一会儿,乔轻轻有些熬不住,声音里染上些许哭腔:“不想学了。”

“不想学怎么还紧抓着我不放?”

乔轻轻本就红的脸更红了。

“闭嘴啦!”

乔轻轻觉得霍云洲这人真是讨厌极了,明明平时那样清冷正经的人,总喜欢在这种时候变着法地逗她。

“好,我闭嘴了。”

“你.......!”

脚尖忽地离开池面,乔轻轻心脏像是被重重撞了一下,更加用力抱紧霍云洲,脑子嗡嗡的,耳边唯余他的轻笑声。

-

“怎么从医院跑出来了?”

迷迷糊糊间,乔轻轻听到有交谈声,她又困又累,眼皮沉的不行,只是在霍云洲怀里蹭了蹭,继续沉沉睡去。

她并不知道此时站在霍云洲面前的是刚从医院跑出来的霍璟晨。

霍璟晨视线落在小叔怀里的女生身上,女人穿着小叔的西装,被遮的严严实实,只有雪白的小腿露了出来。

小腿上有浅浅的指痕,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眼熟,但小叔侧了身,小腿自动离开他的视线。

“医院太无聊了。”

其实霍璟晨是听熟悉的人说在宴会上见到了乔轻轻,这个宴会是什么性质他自然清楚。

乔轻轻参加这种宴会的目的不言而喻。

她居然敢背着她来参加这种宴会,想攀上其他男人!只要想到乔轻轻会红着一张脸,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便觉得心烦意乱。

他是乔轻轻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的初恋,她里里外外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即便分手,她也没有权利随随便便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霍云洲瞥了一眼侄子左边额头上的纱布,淡淡道:“来找乔轻轻?”

霍璟晨并没有否认。

他心里还在想着去“抓奸”乔轻轻,她最好没有跟任何男人有接触!不然他不会放过她!

“我看到她跟其他男人走了。”霍云洲清冷的脸庞没有任何情绪变化,只是很平静的在阐述事实:“既然已经分手了,就不要纠缠不清,你不是有女朋友了?”

霍璟晨脸色蓦地变得很难看,后面的话根本没听进去。

她跟男人走了!

去哪儿?那男人家里?还是这里的酒店?

霍璟晨没了再跟霍云洲说话心思,转头离开,让前台去查有没有乔轻轻入住信息,查不到又去查了监控。

只是他注定查不到,这家酒店是霍氏集团旗下的,霍云洲是霍氏集团实权掌握者,走廊监控早已被他授意删除。

他抱着乔轻轻进了常住的那间套房,抱着人进浴室清洗了一番才将人放回床上。

躺下后,女人不安分地滚进他怀里,霍云洲喉头一紧,她体力实在有些差,一次就晕了过去。

本不想再碰她,但她睡觉未免太不安分了。

蓦地,女人柔软的手仿佛是习惯性地握住了他。

霍云洲呼吸变重,但很快意识到这个动作应该是她以前跟侄子一起睡觉时养成的。

顿时,脸黑成煤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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